精灵宝钻

【月见兰】LRP 17(梓兰,月见夜,凯尔希)

          【折翼的鸟儿哟~展翅高飞吧!】


★重度ooc,角色黑化,百合,bg,意识流,邪道cp,慎入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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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肩膀很是宽大,而且温暖,给人以十足的安心感,就像小时候睡着时被父亲背着似的,隔着脊梁骨感受到炽热的心跳,顽强的,急促的心脏的跳动,他喘息着,一瘸一拐地吃力地前进。

 

梓兰的左臂失去了知觉,精神恍惚,还没有从刚才地狱般的光景中缓过来,恐怕那副血狱山河将会像烙印般刻在她记忆深处吧………

 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

博士的办公室不知何时成为了凯尔希的私房,此刻她正放低躺椅,两腿翘到办公桌上,十分随意地将身下的文件滑到对面,有两只手指卡住,并接过,指甲上涂着靓丽的紫罗兰色甲油,在白炽灯光下反射金属般的光泽。


凯尔希对着对面白发紫挑染,金色瞳孔,颇有些姿色的黎博利女人轻笑。

 

“看看吧~”

 

女人将文件夹用右手捧起,试图翻阅,但很快看了眼左边空荡荡的袖口,迟疑下,嘴角咧起,五味杂陈,又将其放回桌面用右手翻页。

 

她的左胳膊整个被切除,袖口系成一个漂亮的结,与数年前相比,眼神中多了些果敢,气质也更加深沉,凯尔希从她的态度不难得出:

 

“你在警惕我吗?梓兰,呵呵~我看起来像那么可怕的人吗?”

 

梓兰的手一阵颤抖,瞳孔收缩,指尖在光滑的纸张上划出数道抓痕,她难以相信这荒唐的协议竟然是真的,强忍着,用较为平静的语气,神色凝重道:

 

“你是认真的吗?凯尔希。”

 

她与躺椅上的菲林女人对视,实在是过于异样,眼前的女人的确是凯尔希,但散发的气息要更为危险,若是想过平静的生活还是不要招惹她为好,如果是过去的梓兰肯定是会默许的吧,但现在她要担负的不再是个人的权益,而是整个大家族。


过去随着战争的白热化,处理军中事务变得更为急迫,繁多的组织和机构并不利于要务处理,为了便捷办公,博士将零散的部门重新编排,整合成一个独立的组织,能直接越级部署干员,由于是以原行动预备组成员为核心设立的组织,所以代号为“A”。梓兰为最高负责人。


“干员在罗德岛内所有的研究成果归岛内所有,而且取消休假、年终奖、分红,甚至结婚、参加集会、处理个人事务得向组织申请………”

 

梓兰强忍着不发作,尽量口齿清晰地将这霸王条款的内容当着其始作俑者的面复述一遍,并猛地拍了下桌子,中指的银色戒指受力紧缚皮肉,但对方没有任何反应,依旧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,更令人气愤。

 

“恕我难以接受!我想大部分头脑正常的人都不会接受这里面的内容的,而且这里废除的大部分福利政策全是博士当时颁布的,根据组织内部的分工,你并没有更改的权限………”


“梓兰。”凯尔希将其打断,声音并不算大,但又种莫名的压迫感,十指交叉,双手平放在前胸,并摩挲着,抬头望向对面,微笑。


“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哪说这话的吗?办公室,博士的办公室。”
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

梓兰沉默,她清楚这话的潜台词是什么,她早就有所察觉,凯尔希的势力像毒液一样侵蚀着整座罗德岛,而且在有意识地架空博士的权力,最初是物资采购,随后是干员调配………

 

颤抖的手不受控地在桌面,仿佛黏上一般,甚至连挪动都做不到。

 

“那就让民意来决定吧!”

 

凯尔希像孩子似的,一个鲤鱼打挺从放低的躺椅上收腿跳起,双手并拢放在办公桌上,托着下巴,很是兴奋,也许是想到什么有趣的内容。


“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不满,所以最终这项政策的施行就交由干员们投票决定,当然………”

 

凯尔希摊开手,咧着嘴。

 

“我不会提前拉拢别人,也不会对票数做手脚,因为那样就没有意义了,也不有趣~”


“…………好吧…我接受……”

 

虽然嘴上这么说,但凯尔希真的是那么老实的人吗?规则的空子怎么都能找出一堆,不过现在梓兰并不想争辩这些,她的心中早就有其他打算……………

 

“说起来宴会过后你要离开罗德岛一阵子是吗?干员们私下议论,我其实不是太感兴趣,但来都来了,所以………”

 

梓兰极力掩饰,下意识回避凯尔希鬼魅的眼神,她正露出微妙的笑容,像是嘲讽着,或许还在内心说着“拙劣的演技,我一眼便能看穿你”。

 

“你很感兴趣吗?想知道我要去哪是吗?”

 

凯尔希坐下,双手托腮,好不严谨,看似随意,却无时无刻不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息,宛如蜿蜒扭曲的毒蛇。

 

“不………”梓兰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比起凯尔希的去向,她更在意凯尔希离开的消息是否属实,刚才那句话等同默认。


等梓兰走后,凯尔希略有感悟地问道身旁倚着墙壁坐下的夜莺,但在他人眼中自然是无法感知的,夜莺现在对外宣称的状态是【死亡】。

 

“夜莺,你是个聪明人,也活了很久,我有个疑惑,能解答吗?不会太难为你。”

 

凯尔希透着泛黄的玻璃,望向办公室外朦胧的天空,这个大地或许已经不再适合人类生存了,但人类依旧苟延残喘地,以各种诡异的方式存活,某种意义上求生才是本能,而伦理和道德得排在后面,宗教是为了将自己的行为合法化而诞生的,不同的环境又孕育出不同的宗教和文明。

 

“末日之下,神也是疯狂的。”凯尔希这么想着,望向夜莺,对方的眼神掠过一丝惊恐。

 

她坐着,倚靠在老板椅上,伸长手,恰好能够到夜莺的肩带,一把用力将其拽过来,夜莺半蹲着,不知所措。

 

凯尔希抚摸着那骨感光滑的锁骨,像是艺术家雕琢手下的作品,没有任何淫欲和下流的想法,只是出于欣赏。

 

“你的父母小时候一定很疼爱你,家长喜欢可爱的孩子,而我喜欢可爱的人,你的眼睛很漂亮,像清水洗涤的淡蓝色水晶,让我忍不住想将其永远地保留,你知道如何让人永葆青春吗?”

 

夜莺颤抖着,凯尔希那冰凉的手指已经触及她的下巴,有要抚摸到面庞的趋势。

 

“…将人在还未老去时杀死……”夜莺是知道答案的,但她没有勇气回答。

 

“你是在说我没有能力对你构成威胁吗?”

 

夜莺回想起凯尔希之前对于“可爱”的定义,略有些不满。

 

“蜜蜂固然可以蛰伤蜂农没戴手套的手,但它们并不会这么做”,凯尔希趴在桌子上,猫伸懒腰似的方松,“同理,你也可以靠燃烧生命对我构成……”

 

凯尔希食指和拇指成揉捏装,中间分开一丝小缝。

 

“这么一丢丢威胁,但你最好还是多考虑的好。”她停顿下,压低声音,“为了你和你所爱的人们的安全,毕竟你十分了解我。”

 

“了解?呵~谁能真正地了解你?!”

 

夜莺在心中埋怨。

 

“什么疑惑?如果我知道答案的话……”

 

夜莺岔开话题,她不想让场面继续僵持下去,或者说她巴不得快点离开这鬼地方,离这个魔鬼越远越好。

 

凯尔希的手停下,迟疑了一下,组织语言,低着头,缓缓地说道:

 

“古时富人们圈养珍鸟都会在幼时定期修剪羽翼,但在鸟儿长大,羽翼丰满后反而不会去修剪,因为鸟儿潜意识里已经形成固定的思维了,【我飞不出这片牢笼】………”

 

她惆怅地说出这一段莫名其妙的话,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,随后话锋一转。


“你说,折翼的鸟能飞吗?”

 

“应该……不能吧………”

 

“这不一定”,凯尔希意味深长道:

 

“折翼的鸟儿拼了命的扇动残缺的羽翼,起飞,这不是很有趣吗?我喜欢有趣的事物……”


她略带恶意。

 

“主持民意的人,最终死于民意,这也是很有趣吧?”

 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

“唉!”


梓兰刚走出博士办公室的大门,连忙深吸一口气,并长叹,调整心态,但很快耳边又传来了男人轻浮而磁性的嗓音,如果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说不定会被迷住,但奈何梓兰已经过来那个年纪,而且几乎对这声音的主人免疫了。

 

因为她太了解他了。

 

所谓的憧憬是建立在未知的基础上,爱慕也是,当你真正熟悉一个人,那便谈不上爱。

 

所以爱情最终会发展成情亲,当初的热情也会被时间磨灭,最终丧失新鲜感。


但人是好奇心旺盛的动物,乐于追求新鲜事物…………

 

“可爱的鸟儿,为何发出悲惋的叹息?愿我能滋润你干涸的心房。”


黑色长发的萨卡兹男人,样貌妩媚,有种别样的魔力,他正双手揣兜,背靠着墙壁,身着有些年头的老式皮大衣,不知是牛郎的人设还是个人喜欢,反正从认识起,他就这穿搭了,一头犀利的碎发,看起来好不潇洒。

 

“如果是在店里,你对我说这句话,我得要花多少?”梓兰微笑,她清楚月见夜是在帮她缓解之前的沉闷。

 

月见夜识趣地伸出一根手指,轻言道:

 

“如果是熟客的话,大概是开一瓶香槟。”

 

“真黑……”梓兰心里吐槽,并回道:

 

“幸好我不是在店里见到你,如果是出于工作要讨好我这种老阿姨一定很为难吧?”

 

梓兰的语气有些值得玩味,略带些醋意,颇有些“你不是对我一个人说过这种话”的意思。

 

“知道吗?有些花儿在即将凋零的一刻香味是最为浓郁的,我比起鲜嫩的初绽,更中意有点韵味的泛红。”

 

月见夜一挺身,直立过来,撩开遮住左半边面庞的长发,深情地望向梓兰,并评价:

 

“现在的你比过去更有味道。”

 

“即便是这样?”梓兰苦笑着抬起空荡荡的左袖,并晃了晃,上面的结如摇曳的铃铛。


“你在埋怨我切掉了你的手?还是……”

 

月见夜收敛了笑容,略显严肃。

 

当年梓兰的左臂已经彻底坏死,大大阻碍了血液的循环,为了保障她的性命,月见夜拔出了自己的剑………

 

“算了,来谈谈工作上的事吧。”

 

她勉强装出欢快的样子,竖起两根手指。

 

“老样子,坏消息和好消息……”

 

“坏消息,凯尔希已经对我们产生忌惮之心了,或许不久后就会像对博士那样逐步收走权力,最后解散A。”


她一边说一边摇晃着向前,失去一只手臂所带来的不平衡感即便是现在也不是太能适应,更何况是作为对平衡有极高要求的黎博利。

 

月见夜伸手稳住梓兰,梓兰收回一根手指,接着说道:

 

“好消息,凯尔希暂时不会对咱们动手,因为她显然还有别的工作要处理,而且她比咱们想的聪明,不会干打草惊蛇的蠢事,行动必定都是暗中进行的。”

 

梓兰抬头望向天花板,有些不快地皱眉,随处可见的摄像头,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运作着,监控样式的,应该还没有传声系统。

 

“她在盯着我们,这里全是眼睛………”


她故意压低声音,显得神经兮兮的。

 

“这算是好消息吗……”月见夜打岔。

 

“没办法,自那之后我就给自己定下两条原则,第一,面对那些孩子的时候永远从容,第二,每次至少带回一个好消息,没有的时候我会胡乱编一个,大多是给别人一个活下去的理由…”

 

她无神地望向远方,脑海里回映着过去的种种,时间真的很奇妙,能够冲淡一切。

 

一个人死后,能被记住多久?梓兰想知道。

 

“凯尔希比我想的要心急。”

 

“此话怎讲?”

 

“因为她要去维多利亚,在这种时候怎么看都不是为了拜访老朋友的,虽然不清楚她的具体目的,但不久后恐怕会有大动作…………”

 

“暴风雨前的宁静吗……希望不会招致灭世的洪水………”

 

她环视四周,有意拐到监视器死角的角落,在确认无人后,一把揽住月见夜的肩膀,将其按在墙壁上,月见夜也很配合地放松身体。

 

梓兰闭上眼,将脸靠过去,感受对方湿热的口腔,并摩擦着下巴,有些粗糙。

 

“唔……你的胡渣没剃干净……”这不像是月见夜的作风,梓兰有些疑惑就提了一下。

 

“我觉得是时候改变了,萨卡兹的寿命很长,我也十几年没有变老,所以留些胡子能体现成熟的一面……”


月见夜有些羞涩地解释,但其中蕴藏着其他含义,“我想和你一起变老……”

 

“如果我不久后会死,你会做什么?”

 

梓兰与其对视,靠着月见夜的胸膛,聆听熟悉的男人的心跳,和那时一样炽热、急促。

 

“那我恐怕会和你一起走吧,即便前方是地狱…………”他攥紧拳头 ,中指同样佩戴一枚银色的戒指。

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

“我走在浮空的阶梯上,每上一阶,身后的一阶就会消失,变为虚无的空,走得越远,到达的高度也就越高,最终,从高空坠落…………”

 

有些人为了生存不断妥协,而把自己逼上绝路,但也只是延缓死亡的时间罢了………

 

“绚烂的烟火和平凡的小花,因为我向往平静的生活,所以更喜欢路边的野花,就这么盛开就好,就这么生长、衰老直至凋零,我讨厌烟火,因为它太短暂,太过于招摇…………”

 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后语:

不知何时,感觉夜莺和太后都要发展成邪教cp了,干脆和W合称黑幕组算了,斯德哥尔摩恋人…………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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